传家训扬新风之549/和合乡上湾熊村：勇立潮头书齿志
——访都昌口腔协会总会会长、上海华齿口腔医院投资管理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熊志勇
2025年2月18日，我随同都昌县政协领导赴上海，参加《方寸皓齿注匠心——都昌口腔叙事》一书的组稿工作。当天晚上，我采访了都昌口腔协会总会会长、上海华齿口腔医院投资管理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熊志勇。现将我（以下简称汪）当天的采访内容，以访谈录形式整理出来，以此致敬在口腔产业勇立潮头、开拓进取的熊志勇先生（以下简称熊），也瞩望都昌口腔产业行稳致远，在中国口腔产业发展史册里有更宏大的叙事。
熊志勇 （来自网络图）
一、汪：就实体产业来说，被北宋文豪苏东坡吟咏的“鄱阳湖上都昌县”，历近千年风雨沧桑，在当代有两大叫响全国的品牌，分别是“中国淡水珍珠之乡”和“中国牙都”。如果说都昌珍珠产业的璀璨夺目闪耀于周溪镇，那么，都昌“牙都”的叙事华章显然在和合乡写就。您是和合乡田畈村委会上湾熊村人，请您结合您的了解，对都昌口腔产业三百余年历史来番回望。
2025年2月本文作者（右左四） 在上海参加采访部分都昌口腔业骄子
熊：谢谢您对我家乡都昌和合乡口腔产业的特别关注。都昌口腔产业历史可追溯到清初的康熙年间，距今已历300余年了。起初的牙匠的确是由乡间金银铜匠转型而来的。在我的家乡和合上湾熊村，清朝初期就有挑着打铜打锡担子走乡串村的铜匠师傅，他们在打制金属器皿和装饰物之余，有富户人家让铜匠铁锤下的铜片将唇中的门牙包起来，金光闪闪的铜包牙，一是带来喜庆，二是一种显贵身份的象征，三是对蛀牙的缺损也有遮盖作用。我的曾祖父熊贤为、祖父熊洪鉴就是金银匠与镶牙匠兼做的一代工匠。上湾熊村是都昌牙匠的重要发源地之一，和合、大沙、大树（东山）很多的牙匠，他们的师傅、师祖都可追溯到上湾熊村的先辈牙匠身上。
熊志勇介绍“华齿”口腔先进设备
到了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是生产队时代，村民出外镶牙，叫“走乡” ，就是挑着镶牙担子，走遍全国各地，为乡间群众镶牙补牙治牙；如果是在城里摆个牙摊，或是在宾馆租个房间看牙科，再或是沿街租个门店设牙诊，那叫“蹲街”。牙技上的传承大都是师傅带徒弟式的传授。“走乡”“蹲街” 的生产队社员要所在小队出证明才能出外从事牙医，那时也没身份证，当地的一纸证明就是身份的明证。经过生产队同意了，议定一年交多少钱给队上，抵记多少工分，年终可分多少口粮。总的来说，外出从事牙医的人，收入比生产队挣工分收益要多很多。再加上我们和合属滨湖地区，人多田少，勤劳智慧的家乡人出外做牙匠是种不错的创业之道。 二、汪：您是一位有专业背景的口腔产业的创业者，若按您的曾祖父那一辈算起，您都是“牙医世家”第四代了。您怎么去评价老一辈牙医人的历史地位和贡献？ 熊：都昌“走乡”“蹲街”的老一辈牙医，他们的身影已基本退出当下口腔产业的历史舞台。过去，他们也遭受过非议，责备他们是“非法行医”。这里有个历史条件要辨析，那时没有执业医师法，这个行业管理上的“空档期”，让他们有了从业的空间。他们中也的确有极少数人在德技上自毁声誉，让人诟病。我认为，不能抹杀都昌老牙医为都昌口腔事业，乃至中国口腔事业所作的历史性贡献。你想，那时农村缺医少药，就连县城的正规医院，也没有单设的口腔科。据我了解，在我们江西，当年有名的江西医学院（现在并入南昌大学）是从1982年才开办口腔医学科招生，一届才招20人。那时的口腔医学人才罕见，而艰苦的生活环境又使农村特别是偏远山区的普通百姓患牙疾者多，老一辈牙医上门提供价格低廉的服务，为守护农村人群口腔健康作出了独特贡献。他们在实践中摸索总结出来的镶牙补牙治牙经验，对一般患者很管用，也广受欢迎。前几年，我和上海一位口腔医学界的院士交流，谈到我们江西都昌老牙匠的历史，这位院士感到很“震撼”，说中国的口腔发展史册里理应留下都昌老牙医跋涉奋进的身姿。 三、汪：您在口腔行业的赛道奔跑有30多年了，如今在上海口腔界卓有声望。三十年来创业路，三十年来光和影，如果要您推出最令您敬崇的一个人，会是谁呢？熊志勇在介绍“华齿”口腔工作间
熊：在我人生前行的道路上，不少人予我以关心关爱，我会怀感恩之心铭记。要说我心中最敬崇的人，无疑是我的父亲熊恩才。老人家1953年出生，八年前因病辞世了。 父亲得家传，也是名牙医。早先遍地“走乡”，后来在湖北宜昌市停下了行走的脚步。他开始是在宜昌的低档宾馆房间，后来在临街店铺开牙科诊所。父亲名字中有个“才”字，他的“才”，在我看来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从业尚德。拿现在的行话来说，就是职业道德特别好。父亲就是以一个医者的标准要求自己的——医者有仁心。我出生于1977年，读小学的时候暑假到宜昌父亲那儿玩，看到来找我父亲看病的人都很尊重他，治好牙病后满脸含笑感谢不尽，我就觉得父亲当牙医有成就感，我长大了也要当牙医，父亲是我小时候的偶像。二是立业守规。父亲在宜昌从事口腔业，是在都昌卫生部门办理了行医证的；1993年到上海行医，也是取得了合规的许可证。父亲是个守规矩的人，他让我们晚辈得到的立业启示就是，要遵纪守法，不搞歪门邪道。三是兴业看远。父亲是个很有眼光的人，当年从四处“走乡”到驻扎宜昌，是有眼光的体现。1993年，他租赁的门诊部面临拆迁，本来在宜昌是可以另找他处重开新店，但他觉得在宜昌创业的天地还是狭窄了，他把目光瞄上了大上海，这也为我们家族在大都市立足做大做强口腔业，选择了清晰的路线，瞄准了兴业的新标杆。华齿”口腔参加上海公益活动荣誉证书
四、汪：您的口腔产业冠名“华齿”，有什么特殊的寓意吗？ 熊：说到“华齿”的横空出世，先来回顾我的口腔人生之路。我从家乡中学毕业后，参加了山东济南一所大学的口腔专科的学习，1995年随着父亲来到上海，开始涉足口腔产业。在上海，先后开过华开、华皓、华茂、华齿等口腔门诊所，到了2007年，门店越开越多，就考虑铸造自己的品牌，于是开始统一使用“华齿”这个商标，构建华齿品牌连锁，在上海的南京路、陆家嘴、徐家汇、京桥等区域共开了20余家口腔门诊。起初的“华”，是有我姐夫陈茂华（都昌大树乡人）名字的嵌字。姐夫是个事业心很强的人，是农工民主党党员，曾是上海市黄浦区政协常委、杨浦区工商联常委。我兄弟三人熊志勇、熊志德、熊志刚将姐夫敬崇为我们的兄长。“华齿”之“华”，也不只局限于姐夫陈茂华之名，我们放眼的更大格局是，将“华齿”打造成中华大地上响当当的齿科品牌，服务全天下人，未来有一天能在中华大地叫响“华齿”口腔。无论“华齿”走得多远，华章的开篇是在家乡都昌着笔，根脉始终扎于都昌。在此，再次诚挚感谢对“华齿”予关心支持的都昌父老乡亲。 五、汪：您提到“华齿”口腔品牌的铸造，您曾表述过要打造“百年华齿”。如果从您1995年踏入上海口腔界算起，2025年“华齿”已走过了整整30年的历程，打造“百年华齿”，既是一种品牌战略的宣示，更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躬行。您对“百年华齿”内核的铸就有着怎样的把握？上海华齿口腔医院招牌
熊：所谓“百年华齿”，当然也只是个阶段性的概念，“华齿”品牌铸就之功，永远在路上。要打造百年品牌，我认为在内核上有三个指向。 一是创新为要。创新，是一个企业长盛不衰的不二法门。华齿口腔不只是在前沿技术上紧跟时代，勇立潮头，更是在做强品牌上追求“人无我有，人有我优”。举个例子，2004年我在上海一个区开了一家华开口腔诊所，隔壁就是当地公立的一家牙防所。当时上海牙防所洗牙换牙患者都挤在一个偌大的房间，就诊位一排排的，一个挨一个，患者没有私密性可言，而我们华开口腔门诊就实行一人一诊室，最大限度保护就诊者隐私，每位就医的患者都有独立包间，客户在舒适体验中增加了对我们的信任，前来看牙的人排成长队，我们的医生每晚加班到凌晨是常事。牙防所所长很惊讶，亲自过来一看究竟，拍照取经，随后也仿效设立单间诊室。“华齿口腔”宣传页
二是人才为本。人才支撑，决定着一个企业到底能走多远。在这里，不妨列举我们家族晚一辈求学择业与口腔医学关联之深。我姐夫的儿子毕业于日本名古屋大学口腔医生专业博士，女儿也是日本一所口腔医学专业博士生毕业，现在上海市第九人民医院从事口腔临床医学。我大女儿上海交通大学口腔医学专业毕业，现在上海第九人民医院进修；二女儿是毕业于日本名古屋大学的口腔医学博士生；三女儿是长沙医学院口腔医学研究生毕业；儿子还小，就业方向未定。我大弟、小弟的儿子，两人都是在波兰卢布林医学院本硕连读。我们家族的“牙五代”目前走上社会的七个人，攻读的全都是口腔医学专业，可以告慰先人的是，我们既是“牙医世家”，又是“口腔之家”。 三是规模为基。实现规模化经营，延长口腔产业链，是打造“百年华齿”的基础。华齿口腔至目前已有一家义齿加工厂，一家齿科材料设备经营公司，一家口腔医院，22家连锁门诊部，吸纳800余人就业。我们以“品牌+服务”为核心，树立可信赖的“华齿”形象，提供多层次的医疗服务，满足患者的不同需求，实现规模化经营。当然，华齿的发展规模，还是要取决于市场的认可，注重走内涵式的发展之路。 六、汪：“华齿口腔”早在2019年就进入新三板挂牌上市企业之列，成为上海本土第一家挂牌上市的口腔医疗集团。作为一家挂牌上市口腔企业的掌门人，您在“把舵定向”上又有着怎样的思考？上湾熊村村牌
熊：上海华齿口腔医院投资管理有限公司是我姐夫与我三兄弟共同的企业，2019年实现了新三板挂牌上市，这当然体现了我们口腔企业的实力。挂牌上市，我们的初衷不是为了融资，而是得资本市场赋能，让华齿口腔快速健康发展，同时挂牌上市公司的管理模式要求高、标准严，我们也是以此自我加压，倒逼华齿口腔走规模化、市场化、制度化发展壮大之路。华齿口腔当年挂牌上市估值超20亿元，但我们并没有利用资本工具快速在全国布局经营网点，在技术力量、市场效益等并不到位的情况下，我们宁可放弃快速扩张、表面繁盛的急功近利，立足稳扎稳打，实现可持续发展。 民营口腔企业要强化社会责任意识，不唯商业价值、经济利益是图，要坚守人文价值、服务价值。我们都昌很多的品牌口腔企业，都着力埋头苦干，不骛虚声。某些地方的“口腔系”以资本套现为目的而进入口腔市场，靠铺天盖地的广告去做宣传，不顾信誉地引流客户，压低价格恶性竞争，一旦在市场遇到挫折，便抽资走人，这样会留下一系列的社会问题，也使不少投资者自身陷入泥潭难以自拔。华齿口腔以优质服务，赢得优良口碑。我们打造百年华齿口腔的价值定位是：良心华齿、内涵华齿、责任华齿。 七、汪：您作为口腔行业的都昌骄子，2019年以来一直担任都昌口腔协会总会会长，“会长”一职，既是光荣地承载着一种信任，也意味着承担了一份责任。七年的会长之任，您对口腔总会建设有着怎样的体悟？ 熊：在都昌的口腔产业发展史上，应该记住一个特殊的日子：2019年1月4日。这一天，都昌口腔协会总会成立。承蒙都昌县委、县政府厚爱，各会员单位的信任，我担任了都昌口腔协会总会的会长，而且延任至今。 2019年初都昌口腔协会总会成立后，各方齐发力，在有条件的省份成立分会，如今已有北京、上海、广东、四川、山东等13个省属地域的口腔分会。2019年，相关省市成立口腔分会的工作提上议事日程，我配合都昌县卫健部门，马不停蹄地联络和督促，那一年坐过飞机的旅程多于我以前的总和。为自己的组织奔波服务，我心甘情愿，乐此不疲。都昌县城西区一角俯瞰（吴德意 摄）
办好都昌口腔协会组织，我的体会是“三联”： 第一，联通家乡政府与会员单位的桥梁。通过以商招商，在家乡都昌打造高质量、长链条的口腔产业园，同时利用都昌人的口腔业终端优势，逐步构建集材料研发、设备制造、义齿加工、医疗服务及口腔金融服务为一体的全产业链体系。 第二，联结会员与会员的纽带。有了协会，会员就有了“娘家”。无论是总会还是分会，更多地倾情服务各级会员，扬长避短，抱团发展。 第三，联络会员与家乡的港湾。家乡人民关注和助力都昌口腔人的就业创业，在外的都昌口腔人也要情注家乡，倾力回报家乡。2020年前后新冠疫情期间，都昌县口腔协会总会利用自身优势，筹集了价值80余万元的防护服、口罩、消毒液等，支援家乡抗疫。总会每年都组织重阳节和年终走访慰问一些乡镇的敬老院和特困家庭。还不定期资助鄱阳湖太阳村的孩子们。设立奖学基金用于奖励高考录取口腔医学专业的大学生。不少口腔协会会员热心家乡当地公益事业，为乡村全面振兴奉献爱心。“华齿”口腔也为上湾熊村修建村民文化活动中心、安装村道太阳能路灯、举办重阳孝亲敬老活动等捐资出力。 八、汪：“小口腔，大产业”，都昌县委、县政府将口腔产业确立为首位特色产业来抓。您对都昌口腔产业的发展有着怎样的期许？ 熊：都昌打造“中国牙都”品牌，县委、县政府高位推动，久久为功，落细落实，成效明显。我们高兴地看到，都昌口腔产业一路前行蹄疾步稳。2019年1月，成立都昌县口腔协会总会，随后相继成立了13个总会下面的省属地域分会，构建起层级联盟模式。2020年1月，都昌县在芙蓉山工业园建成了华东地区第一所人类口腔博物馆，总面积达1500平方米。2021年3月，总投资2.2亿元的都昌县芙蓉山工业园口腔产业园项目开工建设，项目可容纳20余家口腔企业入驻。2023年4月3日，中国牙都·都昌口腔产业首届“三合一”大会开幕，都昌CADC口腔产业发展联盟成立，为产业集群发展注入新动力。2024年9月，众牙联口腔产业互联网平台正式启动。2024年12月28日，2024中国牙都·中部国际口腔博览会暨中国牙都·都昌口腔产业高质量发展大会在江西南昌开幕。此次博览会以“数化万物，智领口腔”为主题，旨在聚焦数字经济与智能化时代背景下口腔产业的革新与发展。近一年多来，我们从新闻媒体了解到，县委、县政府主要领导外出招商，口腔产业成为一个重点领域。2023年4月3日本文作者（左）采访出席中国牙都·都昌口腔产业2023“三合一”大会及都昌首届口腔产业发展高峰论坛的中国工程院院士张志愿
都昌口腔产业已拥有遍布全国各地的超1.2万家的诊疗机构，汇聚了10万余名牙科从业人员，年业务收入超500亿元。都昌所具有的庞大的口腔产业终端是其他地方无法比拟的。我们相信在县委、县政府的高度重视下，致力于都昌口腔在业界“引领有影响、抱团有力量、实力有展示”，都昌口腔产业在健康中国建设的广阔舞台上，明天一定会更加辉煌！
来源：图/文 汪国山九江都昌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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