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地,我为自己的生活情形寻找象征物,令人奇怪的是,我迷上了乌龟。我从乌龟身上看到了一种生存的哲学,乌龟从本质上有种去“去你妈的”姿态-------我藏在坦克里,我很丑,我讨厌你,我不跟你玩。
可是,那些壳其实一点用都没有,那只是它脊背的一部分,它极其敏感,假如有人敲它的壳,它会很疼,大家都认为那是层保护壳,其实根本不是,如果它背部着地摔下去,壳就会四分五裂,它就死了,就象把你的背弄翻转一样。
我把头缩进壳,不听外面的声,不看外部的人,我只管活在我敏感的世界里,如果有人想强行拉出我,只有杀死我一个办法,象从六楼高处扔下那只缩起来的乌龟。
突然有人敲我门,对不起,去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