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日,期周末,本意陪妻儿去不远处的南山看风景。拟出发时,忽然的接了要去浔阳办事的电话。愣愣的无语。妻似乎看出了端倪,问是不是不能去南山了。黄口小儿在一旁依然不韵世事的侍弄着他的随身玩具。[font=]
诅咒着身不由己的江湖规则,原本此浔阳之行与自己并不相干,只是酒席上被人趁着自己的七分醉意将了一军,便承应了帮他试试能耐。说是能耐,似乎彰显着自己的几分为人处世的本钱。其实“惟情熟尔”。友人的友人与人口语冲突相互干了一仗,又相互的挂彩被拘。寻思着春节将至,想上有老下有小的境地应不在狱中度年,忙活了半天想起了我和我在浔阳某部门担干小领导的友人。起初的死活不想也不敢承应去帮他找人,只怕自己长久以来的淡泊被破了境界。在几番三次的苍发老娘的抬仗下应了搭桥不搭手的许诺。[font=]
虽是春日,但寒意依旧,想起了李氏的那句“乍暖还寒时节,最难将息”。不承想如此春日时光竟估摸不到会出此趟车的,心境竟低落了几分,便对车窗外的那份春萌了无兴致。车行百里,一路无语。[font=]
至浔阳,与相约的友人相见,言些家常及长时期未曾谋面的种种感慨,惺惺相惜。进而言及此行的目的及终愿。友人亦是爽直,知是事出民事亦未殃及社会安定之刑责,说看我这佛面且与相干的人员商议后尽力着。[font=]
一番礼节处理后已是午后,浑身燥热,疑是酒性因果,但大街上的风姿绰约竟是短裙凤披。听鞭炮炸响一片,想起了今是春日,看自身依是绒衣裹体,不觉哑然。叹时世弄人,后生可畏,想到了那句:“时节及春犹是寒,少年难拒春意扰。”寻思着,该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