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某学校官员“打”老师代表一事在某地那是传的沸沸扬扬。倪奈何知晓此事是通过某地网站上发表的帖子,原本此事与倪奈何也无半毛钱关系,倪奈何对类似的事件向来也不做书面评述,尽管倪奈何心中每每都会为此类事件倒腾几个日夜。在事发后的一段时间里倪奈何倍加关注,只待事情有个较好的结局,也就把此事在脑子里翻篇。说来也是巧合,偏偏想图清净却是没法清净,倪奈何不但住在事发地的附近,而且他的外甥女就在该学校上学。如此一来,这事就大了去了,倪奈何就再也坐不住了,坐不住了就要干点什么了,于是乎倪奈何首先想到某人说过的一句话“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话的意义在倪奈何看来就是催自己赶紧的站出来干点什么。倪奈何不自觉的念叨:“我一个三无(无权、无势、无钱)之人,除了写点东西就是写点东西,别的也干不了。”。
正文如下:
在“学校官员‘打’老师代表事件”事发后的几日,确有不少附近的家长与我闲聊时说起此事,到没几个表现的十分愤怒,大多就是语气平静的说几句该官员的不是。又过了几日,这事在该校已做了处理,这事也很快就在附近地区烟消云散了,相比网络上不绝于耳旷日持久的声讨、谴责,还有诸多谩骂,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我笑了。笑之前,我就寻思着自己是不怕板砖飞来,更不怕完全没有伤害力的虚拟骂声,就不知那个“官老爷”的心思如何。笑完了,就得解释下我为什么笑了(说实话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解释自己的某一行径:一则是自己的行径似乎不会从大流,一不
小心解释的不好真会惹来是非,我虽不怕是非却厌恶是非;二则解释自己实实在在是一件非常非常困难的事情,死很多脑细胞不说,还担心把自己“泄密”咯。)。我笑是因为我想起一个简单的
故事,故事的本身也很简单:就是说两户人家比邻而居,一方强势一方弱势,因为靠的近的缘故两户人家关系虽说不得十分要好,但是却也和睦。可是就在
收获的季节,一个南瓜的出现使他俩发生了矛盾,矛盾的焦点是南瓜的种子是村长分给他们的,现在有了收成强势者认为自己对南瓜有处置权,而弱势一方自然不答应强势者抢夺自己种的南瓜,矛盾的最终,强势者靠着强势如愿得到了南瓜。不料此事很快传出去了,强势者不但招来了附近村民的指责,就连村长也对其批评不断,说其不仅败坏了本村的名声,还引起了许多人对村长的质疑(为何当初不多发些南瓜种子)。迫于各方压力,强势者不得不登门道歉,弱势者也就原谅了他。事后有人问弱势者你就这样原谅他了?弱势者答曰:“毕竟我们像是在一家
生活,早晚都要见面。再闹就没法正常生活了。”而强势者自从事情发生后已然如过街老鼠,不论其有何种言论,都会招来同样的指责声。过了些时日,重压之下使得强势者身形疲惫,渐渐的失去了强势的本能,开始重新思考
人生了。他开始主动接近以前被自己颐指气使过的人,善待他们,为人再也不嚣张跋扈了。这个村子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安宁,村民们也都为了把村子建设的更美好而勤奋劳动。又过了些时日,远在十里外的村庄有人嘴里骂着,手里拿着锄头、铁锹,气匆匆来到这个村庄,声援弱势者的吼叫声夹杂着金属撞击声打破了一片和谐的宁静。而此时该村庄的人皆忙自己的农活去了,只留下一些老人和小孩神色木讷的望着愤怒的人们。故事到此就结束了。这个故事使我发笑,原因有二:一是,由一个南瓜引发的事故,使我不自觉的想起某人说的:“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二是,愤怒的人们和神色木讷的神情,我经常在反差太大的画面里爆笑。
对“学校官员‘打’老师代表事件”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了,在我这也就翻篇了,唯一要说的就是此事过后都好好的做人,好好的做事。但是就我讲到的故事我到想
分析分析,和大家一起探讨探讨。故事的主人公身份不同,一个强势一个弱势,在某国一般来说弱势对上强势那是要吃亏的,但是吃亏的弱势者也不会总吃亏,因为世事无常,风水轮流转,这个在故事里面也是有所体现的。故事的矛盾焦点是因南瓜引起,因此就不能小看了南瓜,它是“食物”,所有人都知道:“民以食为天。”,这回我不笑了,也不敢笑了。在食物面前,很多人都会情不自禁的想要夺取,并且都应该认为多多益善。因而为了争“食物”引发出事端,我必然同情争夺失败的弱者,但我也不大愿意一味的批判强者,而是反思人性,反思强者与弱者因何而争?试想如果人性中没有贪婪,是不是就不会有夺取,没有夺取是不是就不会有争端?再试想一下该村的“南瓜”如果产量丰富,那么该村的村民是否还会为争南瓜而闹出事端。“南瓜”的问题必须解决,解决的关键还在拥有“南瓜”资源的人手里,我也相信手握该资源的人不会愿意一直看该村的人为争“南瓜”而频频闹出事端。故事的最后使我想表达个人对“远村人”的一点建议,批判,当以理而行之,因事而度之。吾等有理,批之!然事有大小之分,错有轻重之量,时迁之事,批之复批,何苦来哉?当念同源同水之情,晓以大义,待其改过,善莫大焉.。
[ 此帖被笑谈天下在2013-01-11 23:59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