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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遇炳县长——我终生铭记的救命恩人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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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家
县城(都昌镇)
只看楼主 正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12小时前
   鄱阳湖水,五十年涨落不息,冲刷着岁月的痕迹,却从未淡去1972年那个寒冬的记忆。那一年,我七岁,一场凶险的败血症如索命阎罗,险些将我从父母怀中夺走。是时任都昌县革委会主任的周遇炳同志,以一颗赤子之心、一份为民担当,将我从死神的手中硬生生拉回。如今我已年近花甲,每当向子女讲述这段往事,依旧会红了眼眶——这份跨越半个世纪的恩情,早已沉淀为我生命中最厚重、最珍贵的精神财富。
   一、鄱阳湖畔的生死征途
  1972年的都昌县和合乡双峰庵前村,裹挟在集体经济的浪潮中,家家户户都在为生计奔忙。我们家就安在鄱阳湖畔,门前那条泥土路,随季节更迭,时而尘土飞扬,时而泥泞深陷。父亲是生产队会计,一辈子谨小慎微,把集体的帐目做得毫厘不差;母亲自土改时便担任村妇女主任,虽只有小学文化,却凭着一股泼辣干练,将村里的妇女工作打理得井井有条。彼时,家里兄妹四人的吃穿用度全靠父母挣工分维系,一年到头,唯有除夕的餐桌上才能见到几片肉星。

   那年十二月,鄱阳湖的水退到了老港,寒气刺骨,大地万物尚未苏醒。我起初只是偶有咳嗽,母亲以为是风寒侵体,便到田埂上摘了枇杷叶,煮水给我喝下。谁也未曾料到,两天后,高烧骤然袭来,体温一路飙升,浑身烫得如同烙铁。村里的赤脚医生诊断为“重感冒”,打了一针青霉素,开了几片退烧药。可药效一过,高烧便卷土重来,且愈发凶猛。我躺在床上,意识渐渐模糊,胡话连篇,手脚抽搐不止,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微弱。
  母亲抱着我,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遍遍地唤着我的小名。父亲蹲在床边,猛抽着旱烟,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映着他紧锁的眉头。“不能等了,送县医院!”父亲掐灭烟锅,声音沙哑却斩钉截铁。可在那个年代,村里没有任何机动车,唯一的交通工具,便是那辆祖传的人力推车。
  父亲用布条将我牢牢绑在推车上,母亲则在一旁扶着我的腿,夫妻俩就这样,一个弓腰推车,一个小跑搀扶,往二十多里外的县城赶去。如今看来半小时的车程,在当年,却是一条生死攸关的征途。父亲的脊梁弓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汗水顺着他的脸颊、脊梁滚落,将粗布褂子浸得透湿,紧紧贴在背上;母亲跟在旁边,鞋子一次次陷进泥里,拔出来时带着沉甸甸的泥疙瘩,却顾不上片刻停歇。路上遇到熟人问询,母亲只能哽咽着丢下一句“孩子快不行了”,便匆匆跟上父亲的脚步。

   我趴在颠簸的推车上,迷迷糊糊中,能清晰听到父亲粗重的喘息声,能真切感受到母亲的手一直在颤抖。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就像一片被狂风裹挟的落叶,随时都会飘向未知的深渊。不知走了多久,县城的轮廓终于在视野中浮现,而父亲却再也撑不住,推车的手一软,连人带车险些栽倒在路边。
   二、绝境中的一线微光
   好不容易挪到都昌县人民医院,父亲累得瘫坐在急诊室门口,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母亲则抱着我,跌跌撞撞冲进诊室。医生立刻投入紧张的救治,量体温、测血压、抽血化验,一系列检查下来,诊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等待结果的几十分钟,对父母而言,却像一个漫长的世纪。母亲紧紧攥着我的手,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肉里;父亲则在走廊里焦躁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踩得人心慌。
   “孩子得的是败血症,情况非常危急,必须马上住院,用足量的抗生素治疗。”医生拿着化验单,表情凝重地说。“败血症?”母亲愣在原地,这个陌生的词汇让她瞬间慌了神,连忙追问:“医生,这病能治好吗?要花多少钱?”医生叹了口气:“能不能治好,要看后续治疗情况,但住院费、医药费加起来不是个小数目,你们得尽快准备。”
   母亲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面只有皱巴巴的五块钱——那是家里省吃俭用攒下,准备给父亲买新锄头的钱。五块钱,在当时连一支进口抗生素都买不起,更别提漫长的住院治疗了。母亲抱着我,在急诊室的走廊里无助地徘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掉。父亲则蹲在墙角,双手抱着头,沉默得像一尊石像。夫妻俩就这样陷入了绝望的深渊,眼睁睁看着我日渐虚弱,却无能为力。
   就在这时,母亲突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光亮:“周遇炳!我去找周遇炳县长!”母亲说,土改时期,周遇炳同志还是区里的干部,经常到村里蹲点。那时她刚当妇女主任,什么都不懂,是周遇炳手把手教她组织妇女开会、统计人口、分配田地。他毫无官架子,与村民同吃同住,田埂上、晒谷场边,总能看到他和村民们促膝长谈的身影。后来周遇炳同志升任县长,母亲便再也没见过他,但这份共事的情谊,却深深烙在了她心里。
   “人家现在是县长,哪有空管咱们这芝麻绿豆大的事?”父亲语气中带着犹豫和不确定。母亲却咬了咬牙,眼神坚定:“为了孩子,就算是跪,我也要跪到他面前去!”说完,她将我托付给父亲,揣着那仅有的五块钱,一路打听着,朝县政府的方向奔去。
   三、县长的担当与温情
   上世纪七十年代的都昌县政府,还是几排朴素的青砖瓦房,门口的哨兵身着整齐的军装,身姿挺拔。母亲走到门口,心紧张得像要跳出嗓子眼,她深吸一口气,对哨兵说:“同志,我找周遇炳县长,我是他土改时的老同事,有急事求他帮忙。”哨兵上下打量着母亲——她穿着打补丁的粗布衣裳,裤脚还沾着泥点,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县长正在开会,你有预约吗?”哨兵问道。母亲急得快要哭出来:“我儿子在医院快不行了,等着救命,求你行行好,让我见他一面吧!”
   或许是母亲的急切与绝望打动了哨兵,他犹豫了片刻,转身走进了办公楼。没过多久,哨兵出来说:“周县长让你进去。”走进县政府大院,母亲的心跳得更快了。推开办公室的门,她看到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前,头发已有些花白,脸上却带着温和的笑容——正是周遇炳同志。
  “詹菊花?怎么是你?”周遇炳同志一眼就认出了母亲,连忙起身让座,还亲自给她倒了一杯水。母亲一见到他,紧绷的神经瞬间崩溃,眼泪汹涌而出:“周县长,求您帮帮我,我儿子快不行了!”她哽咽着,将我生病的经过、医院的诊断结果,以及家里没钱治病的困境,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周遇炳同志的脸色渐渐变得严肃,他皱着眉头,认真地听着每一个字。等母亲说完,他立刻站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走,我跟你去医院!”母亲当时完全愣住了——她后来才知道,那天周遇炳同志正在主持全县水利工程推进会,大港水库的渠道开挖正到了关键阶段,参会的都是各乡镇和部门的主要负责人。可他二话不说,便放下了手头至关重要的工作。
   赶到医院后,周遇炳同志径直走进医生办公室,紧紧握着主治医生的手:“医生,这孩子的情况我都了解了,无论如何,一定要尽全力救治。医药费的事你们不用担心,我来担保,后续的费用我会协调解决。”医生见县长亲自担保,悬着的心也落了地,连忙说:“周县长您放心,我们一定全力以赴。”
   随后,周遇炳同志又跟着母亲来到病房。那时我仍在昏迷中,脸色蜡黄,嘴唇干裂起皮。他走到病床前,俯下身子,用那双布满老茧的手轻轻摸了摸我的额头,又细心地掖了掖我的被角。“詹主任,别太担心,孩子生命力强,有医院的精心治疗,肯定能挺过来。”他转过身,语气温和地安慰母亲,“要是遇到什么困难,随时去县政府找我。”母亲看着他,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最终只化作一句“谢谢周县长”,眼泪却流得更凶了。
  四、病房里的温暖牵挂
  在医院治疗的一个多月里,日理万机的周遇炳同志,竟抽时间来看过我两次。第一次来的时候,他穿着一双沾满泥土的胶鞋,裤腿上还挂着草屑,一看便知是刚从水利工地上赶来。他走到病床边,拉着母亲的手,细细询问我这几天的情况:“孩子烧退了吗?能吃东西了吗?”母亲说我已经能喝点稀粥,意识也清醒了不少。周遇炳同志听了,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从口袋里掏出两个苹果递给母亲:“这是我爱人从家里带来的,给孩子补补营养。”那时候,苹果是稀罕物,母亲推脱着不肯要,可他硬是塞到了母亲手里:“给孩子的,别推辞。”
   第二次来的时候,他带来了一小袋奶粉和一包红糖,说是托供销社的同志特意买的。“知道你们家困难,这些东西给孩子补补身子。”他一边说,一边径直走向医生办公室,详细询问我的治疗方案和恢复情况,反复叮嘱医生:“孩子还小,用药一定要谨慎,有任何情况随时跟我说。”临走时,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塞给母亲:“这钱你拿着,给孩子买点好吃的,别省着。”母亲说什么也不肯收,周遇炳同志却故作严肃地板起脸:“这钱是给孩子的,你要是不收,就是不把我当老同事。”母亲没办法,只好收下——那二十块钱,在当时相当于普通工人半个月的工资。
   在医生的精心治疗和周遇炳同志的关怀下,我的病情一天天好转。刚开始,我每天要打四五针,手臂和屁股上全是针眼,疼得我直哭。母亲就抱着我,一边给我吹着针眼,一边在我耳边轻轻讲着周县长的故事:“崽啊,你要记住,是周县长救了你的命,以后长大了,一定要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渐渐地,我能下床走路了,也能正常吃饭了。当医生说出“可以出院了”这句话时,母亲抱着我,激动得泣不成声。
   出院那天,父亲特意从家里赶来接我们。母亲抱着我,第一件事就是想去县政府给周遇炳同志道谢,可父亲拉住她说:“周县长那么忙,咱们就别去打扰他了,这份恩情,咱们记在心里就行了。”母亲想了想,从包袱里拿出一件她熬夜织的毛衣——那是她用积攒了很久的毛线织的,原本想给父亲穿,后来改成了小尺寸。“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要亲手交给周县长。”母亲把毛衣叠得整整齐齐,小心翼翼地放进包袱里。
   五、半个世纪的感恩传承
   后来我才知晓,1973年2月,周遇炳同志已卸任都昌县革委会主任职务,调任九江地区工作。即便如此,他依然将一个普通村民的困境放在心上,用实际行动践行着“为人民服务”的初心。那时我年纪尚小,还不懂得“人民公仆”这四个字的千钧分量,直到后来保送上大学、参加工作,才渐渐明白,周遇炳同志身上那份“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的担当,正是一名共产党员最宝贵的品质。
   从部队转业后,我被分配到广州报社工作。报到的第一天,我便托县里的战友打听周遇炳同志的下落,一心想当面跟他说一声“谢谢”。可那时候通讯不便,加上他后来又调动过几次工作,我找了很久,都没能找到他的联系方式。但我始终没有放弃,每当遇到从九江来的同事,总会下意识地问起他的情况。
   直到数年前,在一次老同学聚会上,我偶然听到有人提起周遇炳同志,说他退休后回到了老家养老,身体还很硬朗。我当时激动得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就买了些水果和营养品,驱车赶往他的老家。见到他时,他已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头发全白了,背也有些驼了,可精神头依旧很好。当我说出自己的名字,提起1973年在都昌县人民医院的那段往事时,他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拍了拍我的手:“哦,我想起来了,那个生病的小娃,没想到现在都长这么大了!”
   我紧紧握着他的手,眼眶瞬间湿润:“周县长,谢谢您当年救了我的命。要是没有您,我可能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记着您的恩情。”他却摆了摆手,笑着说:“这有什么好谢的?我是党的干部,为老百姓办事是天经地义的事。那时候看到你母亲那么着急,我怎么能不管呢?”
   那天,我在他家里待了很久,听他讲起在都昌工作的那些岁月——他说,最让他骄傲的,是带领群众修建了周溪圩堤和东风圩堤,让鄱阳湖畔的万亩良田免受洪水侵袭;是组织群众在荒山坡上种植杉树,让昔日的不毛之地变成了“绿色银行”。“我这一生,没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就是想为老百姓多办点实事、好事。”他的话语朴实无华,却像一股暖流,缓缓淌进我的心里。
   临走时,我把准备好的红包塞给他,可他说什么也不肯收:“孩子,你的心意我领了,但钱我不能要。当年我帮你,不是为了图回报,就是觉得这是我应该做的。你现在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
  六、结语:让恩情与精神永续
   如今,每当我漫步在鄱阳湖畔,看着波光粼粼的湖水与岸边丰收的田野;每当我路过都昌县人民医院,想起当年那间简陋的病房,周遇炳同志的身影总会清晰地浮现在眼前。他当年那声掷地有声的“我来担保”,不仅救了我的命,更在我心里种下了一颗“为民”的种子。
   参加工作四十多年来,我始终以周遇炳同志为榜样:在岗位上,我兢兢业业对待每一项工作,不敢有丝毫敷衍;在生活中,看到邻里有困难,我总会主动伸出援手。我常对子女说:“我们家欠周县长一条命,这份恩情不能忘,他身上那份为老百姓办实事的精神,更要一代代传下去。”
   周遇炳同志,我终生铭记的救命恩人!您用一次毫不犹豫的担当,诠释了共产党员的初心使命;用一份朴实无华的温情,温暖了一个普通家庭半个世纪。这份恩情,我会永远珍藏在心底;您的精神,也将成为我家族血脉中永不褪色的印记,激励着我们一代又一代人,做一个正直、善良、对社会有用的人。(乡土拾贝 詹国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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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多一点阳光,可以滋润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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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弓箭手 的帖子
弓箭手:本文作者系列文章内容描述的主人翁几乎都是不一般的人物,不是这“长”、那“长”,就是这“家”、那“家”,很少平民百姓。「一些作家倾向为那些在社会舞台上扮演重要角色的人物立传,(似乎对社会地位有着一种隐秘的向往和认同,仿佛这样自己也能沾光),而对那些默默无闻、为生 .. (2025-10-13 07:27) 

体制内的人写体制内的事很正常,我是农民,也只能写农民,农村。贾平凹,路遥只能写陕西,莫言也是写山东,每一位作者都会受到空间和地域的限制,每一个矛盾奖获奖者大都写自己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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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板凳  发表于: 5小时前
本文作者系列文章内容描述的主人翁几乎都是不一般的人物,不是这“长”、那“长”,就是这“家”、那“家”,很少平民百姓。「一些作家倾向为那些在社会舞台上扮演重要角色的人物立传,(似乎对社会地位有着一种隐秘的向往和认同,仿佛这样自己也能沾光),而对那些默默无闻、为生活拼搏的平民百姓却吝啬于留下只言片语。平民百姓才是历史的真正创造者,是那些在田间劳作的农民、在工厂里挥汗如雨的工人、在街头巷尾奔波的小商贩,用他们的双手和智慧构建了社会的基础,推动了历史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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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沙发  发表于: 12小时前
周遇炳    男,汉族,江西省都昌县人,小学文化,1929年11月出生,195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50年11月起,先后任汪墩区干事、团委书记;县委组织部组织员、汪墩区委书记。1955年9月起,任都昌县委农工部部长、县委常委、副县长、中共都昌县委副书记。1968年3月起,任县革委会主任、党的核心小组组长。1971年2月,任中共都昌县委书记、中共九江地委副书记;1971年5月至1985年,当选为中共江西省第七届代表、省委候补委员。1973年10月,任吉安地区革委会副主任兼吉安地区水电局局长;1974年10月至1976年12月,任吉安地委常委、吉安地区革委会副主任。1991年3月退休。2001年5月逝世,享年73岁。【都昌县人大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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