鄱湖鱼鹰:如果定了“”唱晚园”,那真是都昌人的悲哀!
(2025-09-24 13:22) 
将 “唱晚园” 的定名归为 “都昌人的悲哀”,实则是对 “唱晚” 的文化价值、都昌的发展需求与民生期待的误读。相反,若 “唱晚园” 能落地,非但不是悲哀,反而是都昌 “守得住文脉、抓得住机遇、对得起民生” 的幸事,理由有三:
一、“唱晚园” 不是文化的 “矮化”,而是都昌文脉的 “正名”—— 何来悲哀?
“悲哀” 的论调,或许暗含 “借《滕王阁序》显卑微” 的担忧,但事实是:“唱晚” 是都昌对自身 “彭蠡之滨核心区” 身份的自信确认,而非文化的 “依附”。都昌拥有鄱阳湖 185 公里滨湖线,占湖区总面积 1/3,县志中 “鄱湖渔舟暮归、渔歌相和” 的记载,与王勃 “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 的诗意本就是 “文实互证”——“唱晚” 不是 “蹭南昌滕王阁的热度”,而是把都昌 “藏在诗文里的地理身份” 摆到台前。就像杭州用 “断桥残雪” 标注西湖,苏州用 “枫桥夜泊” 定义寒山寺,这些名称从不是 “悲哀”,而是城市与经典的 “双向成就”。若弃 “唱晚” 选通用名,才是真的 “悲哀”—— 当都昌的核心公园仍叫 “街心花园”“西湖公园”,当外地游客提起都昌仍只知 “临湖” 却不知 “彭蠡之滨”,当都昌的渔耕记忆只能靠老人口述而非实体空间承载,那才是文化传承的失职,才是都昌人的遗憾。
二、“唱晚园” 不是发展的 “拖累”,而是文旅破局的 “钥匙”—— 何来悲哀?
都昌正面临都南高速动工、鄱阳湖水利枢纽兴建的双重机遇,而 “唱晚园” 恰是承接这些机遇的 “核心抓手”,绝非发展的 “拖累”。水利枢纽建成后,鄱阳湖将实现 “四季稳定湖面”,“唱晚” 可从 “单一意象” 升级为 “四季文旅产品”:春季 “樱湖唱晚” 联动南山樱花谷,夏季 “碧波晚航” 开通滨湖游船,秋季 “渔歌晚宴” 激活夜间经济,冬季 “候鸟晚栖” 吸引摄影研学 —— 这些场景能让都昌从 “环鄱旅游过境点” 变成 “必停目的地”,带动银鱼、藜蒿等特产走出江西,让更多都昌人靠文旅增收。若此时放弃 “唱晚”,选一个无辨识度的名称,即便交通通了、湖面美了,游客仍会 “来都昌逛了个‘普通公园’就走”,错失 “文旅赋能经济” 的窗口期,那才是真的发展悲哀。
三、“唱晚园” 不是民生的 “忽视”,而是市民需求的 “契合”—— 何来悲哀?
“悲哀” 的说法,或许担心它 “脱离市民日常”,但 “唱晚园” 的规划本就兼顾 “文旅” 与 “民生”,是市民的 “幸福空间”。它有 “便民” 的温度:“唱晚” 谐音 “畅玩”,直白呼应 “停车方便、休闲舒适” 的需求,园内还会保留 “街心花园记忆角”,陈列老照片、老植被,让老年人能找到怀旧的归属感;它有 “日常” 的烟火:会设本土小吃摊、便民服务站,让市民傍晚能带着孩子逛文创店、听渔歌,而非 “高冷的文化地标”。对都昌人而言,能有一个 “既能遛弯休闲,又能骄傲地跟外地亲戚说‘这是王勃写过的 “渔舟唱晚”’” 的公园,能有一个 “能承载孩子童年、老人回忆、游客向往” 的空间,这是民生的幸事,而非悲哀。
结语:真正的悲哀,是错过 “让都昌被记住” 的机会
若 “唱晚园” 能定名,它会是都昌的 “文化名片”—— 让诗文里的都昌被看见;是 “发展引擎”—— 让生态红利变成经济收益;是 “民生客厅”—— 让市民有处可逛、有忆可寻。这样的选择,怎么会是 “都昌人的悲哀”?真正的悲哀,是我们明明有 “彭蠡之滨” 的文化基因,却不敢用 “唱晚” 把它擦亮;明明有文旅破局的机遇,却因误解放弃能抓住机遇的抓手;明明能给市民一个有温度、有辨识度的公园,却退而求其次选一个 “平庸到没人记得” 的名称。“唱晚园” 不是悲哀,它是都昌人 “守文脉、谋发展、惠民生” 的诚意,是值得期待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