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风花雪月”的寡嘴写得很有味,凑一个表示支持。
过完得清明,寡嘴跟荷香得两个人又要到县里上班,跟荷香得约好得时间到马路上搭班车。
在县里个时得,寡嘴听荷香得说喜欢听吃菜粑,特别是菜粑底头要架猪肠,竟叫姆妈做得好几升米菜粑,其只姆妈听说新妇得喜欢,粑做得好勒实,一付过年个腊猪肠都架得底头。过清明屋里人都舍不得多吃,一下叫寡嘴张得袋里拿县里荷香得吃。
寡嘴到马路上个时得,荷香得到得个。一个人在马路上等许多时,荷香得气死得,寡嘴来得冒拿正眼看一下,不理寡嘴。
“吃只菜粑不,我姆妈做个,底头架得好多猪肠。”寡嘴放下包,嘶笑个对荷香得说。
荷香得还是不理其,头都捩得一边去得。
寡嘴晓得是自己来迟得惹花荷香得发气,就打谎:“既个我是几辰来得,嗨呀,表说,路上撞得只熟人,么人,你晓得不,就是我嗯只在省里做局长个叔。也表得么鬼窍,一般得屋场上个长辈其不都愿说得话,里番碰到得我,跟我打招呼。荷香得,是吧,人家嗯个大个官,又是屋场上人,总不能说我的老婆在马路上等就不理人家吧。”
“嘿,靴我,我晓得其,跟嗯说话,鬼信。”荷香得把头转得过来。
“真个,不信嗯去问其。”
“真(针)个,还线个咧。其嗯个大官,是忙人,郎个到屋里来得没?”
“嗨呀,过清明咧,俺两个也是忙人,也到屋里来得,是不。”
“其当真跟你说得话?”
“当真。”
“其看到嗯要搭车,郎个不叫嗯搭其只便车到县里去没?”
“嗯硬真是只精神人,说得啊。其问得我,我说算得,我还有一个人在马路上等。其说,表紧,我车坐得下,多个人表紧。我正说来叫嗯跟我一块坐下小包车得,嗨呀,真不亨时,其接得一只电话,屋里姆舅个,叫其到其屋里吃夜饭,说是夜间十点钟走。问我愿等啵。我说嗯就算得。”
“靴我。”荷香得还是不么信。
“我靴么人也不靴嗯。自从看到得嗯,我就跟自己发得誓,靴么人也不靴荷香得。”其实,刚眼寡嘴当真看到得嗯只人,也跟其打得一声招呼。
荷香得信得,寡嘴再凑到其跟头时,让寡嘴挨到其。
寡嘴拿眼钟四到里相得一下,说:“其实,我是不很愿坐小包车,坐班车俺两个人在一块,我就喜欢靠到你,把头架嗯怀捂里酣一觉。”
“鬼跟嗯说,就晓得说个里个话得。”荷香得面都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