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空有醒目明朗的朝阳。
我说我看到了那一缕光带着浑浊的物体在不停的晃动,连同那落泪的玫瑰倾吐的芬芳。
你笑着说,傻孩子,那带刺的玫瑰,怎会轻易落泪?
会的,会的,因为我知道。
即使那咸涩的晶体落下,瞬间也会被那美丽的刺刺破消散,又有谁能看得见那一刻的痛楚?
是夜,接近零点的距离。我静看着你,一步一步的走着。不紧不缓的步调,即便在黑夜即将沦陷的那一刻。你依然淡然如初。
滴答,滴答,滴答。
你心里没有丝毫的牵挂吗?你如此的坚定难道不是因他而起吗?
那零点。我知道。你和他的距离。
你一直追逐着他的脚步,他是如此的悠闲,你猜不透他的心思。你六十下的步调,才换得醒他一次的激情。可你却知道,在零点的方向,他必定会等着你,纵使无意。
天空是寂寞的,犹如你朦胧犹豫的眼神,深蓝却不见底。
于是,总想起那些多情忧愁的女子。
你说当一个女子抬头看天,并不是因为其他,她只是寂寞。
你说你要把天空还给他,不如,换他送你一场春雨也罢。
窗外,胡琴依依呀呀的拉着。那曲调,可还似当年那弄堂里传出来的悲伤或愉悦?
如此的女子,总是多情。是你是我?
那一阵从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带着凛冽。卷起了残叶,折断了树枝,催毁了电线杆子。
你说今夜是疯狂的,你要毁掉一切。
于是乎,百风袭地,侵蚀了大地。
你是自私的,我歇斯底里的呐喊。怎能因为你的重创将痛楚肆无忌惮的蔓延?
你低头浅笑,你说这是你的职责。
你依旧肆虐。如此,今夜无眠。
或许,关于这些无端荒谬的猜想,你还会说起那个子非鱼的故事。
你不是鱼,怎么知道鱼的快乐?
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鱼的快乐?
......
你不懂我,犹如,我一直未读懂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