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清早惊醒,就一直疲于奔走。去看看在科技园工作的哥们。
在深圳7点,很多人都还沉浸在睡梦中。去时大巴会途经大冲,我不自主的微微侧脸向外张望,许许多多的记忆浮现在脑海。心中已热,有一条水沟。那条曾经浑浊不堪的排水沟,如今已经清澈不少了。还能记起与家人一起在那座人行天桥散步,而我总是喜欢奔跑到最前面。 路中间的绿化带以前稀稀拉拉的植被不见了,那些用来支撑
乔木的竹竿也都不见了,只剩下一片生长茂密的绿色。那片曾与辉哥一起踢过球的草地,也都改植了树,也已亭亭如盖,将那盏20几米高的照明灯众星捧月般托起。那盏灯照亮了一片草地和有我无数个闷热的暑假。那些都已经是过去了。
车子行进的很快,没多久就到了大冲站。放眼望去,一片空旷,只有着推土机在忙着工作而取代了以前的闹市和工厂。(由于科技园的扩充,大冲被纳入了高新园区。)
大冲的模样已经变化了。
“科技园到了.....”
公交广播里依旧是那个甜美的声音。
背着包,迈着轻快的脚步下车了。 一股暖流扑面而来,准确的说,应该是热流。真舍不得下车。 阿细工作的地儿不难找,可找寻他的住处可谓,一波三折。根本就是在朗山路嘛! 话说阿细在海南这一年也没有白待啊,就穿着都有着浓厚的热带风情——人自拖,七分裤,还有件印花的短衬衫。 (太
休闲了,当然主要功能是散热。)我们俩也许久未见,话匣子打开了。天南地北的扯着蛋。扯什么就不详述了。我俩就茫然的走向了书籍浩瀚的书城,渴求一本指引方向的明灯。(注:我俩就在3楼文学类书堆旁坐了半天,当然是看书咯。 )那时候突发奇想去坐地铁,我俩就花了2块钱把深圳的地铁坐了个遍。地铁上,那小子居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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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又是只身一人去光明的地铁上。突然,一对发声障碍者的手语交流吸引了我,他们的交流只能靠手语跟表情的结合。由于我看完《听说》还不久,所以他们让我很触动,不是同情,反而是羡慕。
在深圳又过了一天。
2011/7/24





